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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ime flies (第3/4页)
乐不敢想了,想象实在刺激过头了,但是一想如果这种秽乱的场面真的发生自己身上,自己、自己岂不是成了rou便器,这种过火的想象让嗓子眼像被粘稠的蜂蜜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半边酥麻的身体反馈,在告诉盛乐,也许这样过激的行为,他会喜欢的。 甚至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梁右京从放学回家到现在,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睡好了。 主要是和人同床共寝的不适,平时在寝室已经是浅睡眠的状态,一屋子体育生,有人晚上打呼噜他就睡不着觉,觉浅得很,更不要说同床共枕,盛乐这厮还在打着小呼噜,一头小猪似的躺在身边,享受着一夜好眠。一晚上惊醒了无数次,迷糊中点开手机看时间,都是凌晨。后半夜是带着些天快亮的警觉,几次醒来头脑都无比清醒。盛乐显然对此无知无觉,还在快乐的酣睡。天快亮之后他就觉得有点窝火,大家都平等的睡在同一张床、交换过体液,为什么这家伙能睡得这么沉,自己却辗转反侧。 恶从胆边生,少年人很快又来劲了,贴上盛乐的胴体用手挑逗爱抚,盛乐终于从这咸湿手的sao扰中有点醒来的迹象,下意识地推开,朦朦胧胧睁眼,就被人欺身压住。梁右京用手抹干净铃口溢出来的液体,抵到含着jingye湿润的rou道口蹭动起来,guitou不住捻刮娇嫩的rou唇。盛乐太困了,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难耐地夹腿扭腰,皱着眉头哼哼唧唧。梁右京让他把腿张开点,以为在做梦的盛乐顺从地扶着膝盖尽量朝两边打开,梦一样的云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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