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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浪叫着,那模样既满足又放荡,那源源而出的阴液,湿烫着吕 (第7/32页)
他摘下墨镜。 “你是小方?”男子看着原本瘦削斯文,现在已变得伟岸魁梧的背影,又惊又喜。 方风仪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后的是几年不见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认得我了?”阿猴热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认得,怎么不认得?”方风仪笑了笑,没想到他会在陈佑的坟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见。 “小方,你不是在国外吗?回来怎么不找以前的兄弟出来聚聚?”阿猴拉着方风仪的手,一改以前对他诸多的不满。 也许随着迦纳庆的背叛,陈佑的过世,火车帮的解体,令阿猴终于明白方风仪并非是那么没用的一个人,尤其是他单枪匹马,枪杀迦纳庆和眼镜辉,血祭陈佑大哥,令帮中弟兄更对方风仪刮目相看。 “我回来也没多长时间。”方风仪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叹了口气,他也是来拜祭陈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陈佑的坟前,向墓中的遗像深鞠一躬。 方风仪两手插在裤袋,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副墨镜,脸容冷峻,周围墓碑林立,苍松秀柏,幽森肃穆,他凝望着陈佑的遗像,心思又飞出很远。 阿猴拜祭完,转身拉着方风仪说要好好聚聚,方风仪看他一脸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火车帮时,他们并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确把他当兄弟般看待。 两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递给方风仪,自己又倒了一杯。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想当年大哥在世时,火车帮是何等的气势。”阿猴几杯酒下肚,便回忆起当年勇,提起当年事,两人都不胜唏嘘。 “是啊。”方风仪也啜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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