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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猬一样。许野害怕，那是因为他从黑瞳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极为愤怒的情绪，此时的黑瞳很危险，许野就应为害怕，连带着脚下的脚步都放缓了，生怕是惊扰了黑瞳，将这无边的怒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玉门关中人不少，每日进进出出城门地人也不算少，这里引起的事情自然是引来了不少人注视的目光——居然有人敢在玉门关挑事，真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守城军洪瑞可在？”黑瞳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却响彻这一方空间。

    “末将在！”四年，已经身为守城军的军领的洪瑞刚才接到有人擅闯城门的事情，一过来就听到那道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也太过刻骨铭心，洪瑞根本就不会忘记，在黑瞳道出那一句“何在”之时，洪瑞在这些年本已经渐渐冷淡下来的血液在这一刻再一次沸腾起来，这是战神，是他们信仰着的神啊！洪瑞冲出人群，跪在黑瞳走过的路上，就这么跪在后面不动不摇。

    “护城军卫扬，何在？”黑瞳继续往前走着，在洪瑞应声之后，再次叫出一名。

    “末将在！”

    “第三军周路，何在？”

    “末将在！”

    ······

    黑瞳一路往玉门宫殿走去，一路上黑瞳叫了几十个名字，有的有人应了，还有一部分早在这些年里死在了战场之上。一路上，跪了一路的将士，官职有大有小，不一而言，可唯一不变的都是当年和黑瞳熟识的人，跟着溟烟征战过沙场。

    黑瞳站在玉门宫殿殿门前，脸上的面具透着寒气，冷透人心：“整军，点兵！”

    “末将遵令！”

    黑瞳现在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