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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什么？”

    他的问话像是别有深意，白芷差一点感觉自己对他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却还是打着哈哈假装镇定：“这样就有人管你吃饭了，我爸妈要省一个人的饭钱。”

    和他开玩笑习惯了，薛绍阳抬手点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你呀，鬼丫头一个。”

    白芷嘻嘻哈哈的跟在他身后，额头上被他戳过的地方好像在往四周蔓延，她揉揉脸，笑了。

    白永波还没开完会，薛绍阳就在他办公室里陪着白芷。

    “大学马上就毕业了，有什么想法吗，考研还是工作呀？”

    白芷正看着她爸笔记上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字，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设计的灵感，闻言抬头道：“打算去工作，毕竟在工作室里学到的要比学校里多的多了。”

    “你很有设计天赋，相信假以时日，你会做到顶尖的。”

    白芷对于他的欣赏很感激，但是想要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她自己当然知道不能仅仅靠天赋，也知道这中间必然会经历很多她现在无法想象的困难。

    放弃了从白永波的字迹上找灵感的想法，她合上笔记，语气有些憧憬也有些不确定：“借你吉言，但愿真的有那么一天哦。”

    白永波开完会回来，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了，还没进门就听见自己闺女那轻快的笑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白，你打扰到医院的病人了。”

    白芷从椅子上起身，接过他的白大褂顺手挂在衣架上，又把他自己的衣服递给他。

    等他穿好了才接上那句话：“爸爸，你不知道笑声是会传染的吗，我多笑一笑，你的病人也会受到感染，他们心情好了，对病情也有帮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