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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桃花,小太子,与爹爹 (第7/8页)
娇的猫。 可那时候,他并不动容,亦或动容且不自知,动容且压抑不愿承认。 晋家的仇是他一生所往,为此不惜一切代价。他甚至口出恶言,不断提醒自己,试图把逐渐崩毁的理智拽回来。 一个男人,怎么会爱上男人,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君王,爱上家族灭门的仇敌? 天大的笑话。 7年来,晋楠若无数次一个人喝得烂醉,也曾去青楼乐坊寻花问柳,朝中同僚都笑说,晋大人可算开窍了。 可压在那些女人男人身上,手指狠狠碾过肌肤,看着身下的人喘着叫着,柔媚娇软,可如此无趣……无趣,且烦躁。 晋楠若终归每一次都落荒而逃。 他慢慢迟钝地意识到,他渴望的从不是男人,不是自己的君王,不是家族灭门的仇人…… 只是那个人而已。 7年,无数次梦魇缠身,在深重的夜里醒过来,一枕冷汗,一脸湿泪,肝肠寸断。 梦里深山白雪,那人一身白袍狐裘,发丝如墨,挺着肚子向他伸出手,眉目凄恍,不断哀求。 “楠若……我好疼。” 药丸越吃越多,一齐咽进喉咙里,晋楠若捂着嘴,一个人倒在枕褥间哭得发抖,头痛欲裂。 为什么那时候赌气不肯信他呢?为什么那几天忙于赈灾之事没有关注到他的不适?他明明发现了很多微小的疑点,却每一样都没有细想。 晋楠若的府邸有一间无人知晓的密室,里面吊着几个流寇大汉,当年朝廷将其抓捕之后,他利用职权之便私自拘了起来,7年之久藏于府中。 头痛欲裂的时候,哭到抽搐颤抖之时,无数个酒醉的、梦魇的深夜,他披着外袍一袭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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