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4:穿上再走,门口有轿子。 (第2/3页)
我缓缓往床边沿挪了挪,钉着我的yinjing也退出了那黏糊处所。身下那里本还是温热的,甫一抽离那撑开它的东西便被冷气挤了进去。现如今只剩黏与凉,很叫人不舒服。 我艰难地用酸软的四肢撑起身子,不顾滑落的被褥。回头望望那可恨的乾元,却只见他阴鸷的神色。好,这人真是好极了。我又是哪儿做错了,惹得他给我这样的臭脸?难不成见我在他床上便觉晦气?分明是他不肯让我走,硬把我留在他屋子里,又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莫非他的床是金子打的不成? 我愈想愈气,可偏偏这时陆机又开口了。 “你就这样走了?” 我彼时正用眼睛在乱糟糟的床上与地上寻着我的衣物。听了陆机这不算问题的问题,我心中一阵火:我还能如何?我又不是花街柳巷的小倌,难不成还得赔着笑脸问他这几日感觉如何,然后讨个赏钱? 可这些呛人的话只能在心里过一边。又正巧这时我看见了那件滚了兔毛边的斗篷和它边上几件皱巴却完好无损的衣物,喜滋滋地便应了声:“嗯。” 应完我才意识到,我似乎有些喜形于色了。不,当下说是“喜形于声”更为贴切。 所以报应便来了。 我正弯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却被身后一道力扯回了床上。更准确地说,是被扯回了陆机的怀里。既然骂他是狗了,而众所周知狗是不穿衣物的。于是乎他那温热的胸膛便贴在我后背处,烫得心口一紧,我发出的语句也有些颤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