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难越(古风a/b/o)_13:【车/吃ru】夫人这处真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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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车/吃ru】夫人这处真美。 (第2/7页)

骨处guntang的鼻息一股股打着,我觉面上也guntang。

    “你叫谁夫……”本欲呛一呛这好似醉鬼一样的五皇子,可话到半句,却被人堵住了口舌。我在急促的呼吸中安抚自己:念及他现如今只是个神志不清的玩意儿。问了怒了也是无用功,不必生气,不必生气……

    不生气是假的。我眨了眨眼,把模糊的泪滴都挤出去。我是真的推不动陆机。一个发情的乾元好比是饿了七日的野狗。思及此处,发觉五皇子真是与狗有缘。我为什么选择骂陆机是狗呢?这是有缘由的。例如,他吻人不像话本中是缠绵挑逗的情人,更像是不知分寸的狗。以往的吻是像鬣狗般疯极了地撕扯掠夺,并不多温情。今日则是家养的狗,强加于我的更多是舔弄和吮吸,就像是对待心爱的rou骨头。

    或许“心爱的”该去掉,只是像心爱的rou骨头的rou骨头。

    除却起初的舌堵住我口,后来他便舍弃了这种方式,更多的是在我唇上游走。他舔舐过我颊上的红意,卷起过我覆在眼角的水汽。到最后又摸索着我的眉眼,在眼窝和眼睫上都烙下guntang的吻。

    末了,那不知疲倦的舌又贴上唇,撬开牙关。

    我抓住了时机正要去咬这只肆意妄为的舌,伏在我身上的陆机却似鲤鱼打滚般起身,将堆在一处的布状东西环在我二人四周,活像是燕雀的窠臼。我皱眉着扯起一件澜色的,发现是我的衣服;再看一件乌黑的,是陆机的衣服。倒也不知他怎么一人抱过来的这些东西……总之我两样子一定很滑稽。

    陆机黏黏糊糊似饴糖扒拉在我身上,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我腹间一凉,发觉口中不停念着“夫人”的陆机已经将我外裤连带着袭裤都扒下一截。长衫间系带松松垮垮,腹已然露出一片。五皇子的手便沿着那处上下摩挲,滑至两腿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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