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认为这是特异功能,自己总算有点过人之处了。和灯灯聊QQ,他告诉他这件事,非常之骄傲兴奋,灯灯却很不屑,“屁咧,什么特异功能,”李白都能想象网线那段那人抿着嘴翻白眼的模样,“小白哥你就是太在乎他了,潜意识告诉自己,要在那个时候醒来给他换,而且你居然不跟他讲让他心疼一下你,我看你是‘特别神经’!”
是这样吗?
随便吧,我就是乐意,所以随便吧。每夜骤醒,侧过头,隐隐看着枕边的杨剪熟睡得像个早上会跟mama赖床的小孩儿一样,李白都会又一次把动静放到最轻,又一次这样想。
但最终他还是被杨剪觉察到了,应该说,是歪打正着,那一夜他在水池前摸黑冲抹布的时候就听到手机铃声,是杨剪的,第一通被按掉了,杨剪大概有起床气,懒得搭理,第二通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杨剪被它的孜孜不倦彻底吵醒,拧亮台灯,坐起来,靠在床头接听。李白也在此时跑回门口,手里捏着还没放回暖气片上的抹布,看着杨剪闭眼揉着眉心,冷冷道:“你好。”
“你好!是杨师兄吗?我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