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7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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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知底的熟脸,酒过三巡,不知谁起的头,说起聂衔华还在锲而不舍地找机会融资的事,当饭后谈资讲,笑他心里没数。

    原来只是换了努力方向。

    陆郡从没把聂衔华当回事,倒不至于为他打抱不平,也不关心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本一笑而过,但又觉得从旁人嘴里听那几句话莫名刺耳。

    因为再怎么样,虽然聂衔华私下的走动没有打着他的旗号,但总归有知道他们这层关系的人,本质丢的还是聂斐然的脸罢了。

    那时他和聂斐然刚结婚不久,正是蜜里调油,要是聂斐然要知道一起长大的家人背后给他掉链子,变成这副嘴脸,大概要伤心一阵。

    所以陆郡稍加衡量,出于保护的心态,松了口,私下见了一次聂衔华。

    那时他的想法还很单纯:只是要钱的话,他无所谓破费,只要事情能止步于钱,而聂衔华能安分下来。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往来,直到年初,聂斐然陪他回G国出差时,见到阳霖,连阳霖都提醒他聂衔华那个项目不靠谱,他却左耳进右耳出,只担心险些被聂斐然下楼时顺耳听去。

    长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生意场上的各种糟烂事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聂衔华这种急功近利的项目,他顺带听了一耳朵,企划书都不愿意接就知道,纸糊似的,不可能做得长久,也不必期待回报。

    哪里会需要旁人反复叨念。

    但那段时间正值他的情绪低谷,一颗心飘摇不定,患得患失地不知怎么修复感情里出现的裂痕。

    很多个夜晚,明明睡前做了爱,两个人都餍足,而事后聂斐然也确确实实乖顺地躺在他怀里,他却时常惶惶不安,闭上眼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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