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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法则却不会消失，阶级依然存在——并且不可打破。

    换句话说，踩在你头上的人，永远踩在你头上。

    一只脚重重踏下，踩上被丢在楼梯口的娃娃。娃娃肚子上的裂口又绽开了，棉絮软软地冒了出来。

    踩着它的人“嗤”一声笑，抬腿把它远远踢开。

    “哎呀踢什么呀，”旁边的胖子不满地“啧”了一声，“带回去给辰雨玩啊。”

    “要娃娃哪儿没有，非要这丑得一匹的东西干啥。”

    “可是我觉着这里的人都挺有钱挺滋润的，照这逻辑，说不定这娃娃还有别的好处呢，”胖子说，“总归是个高级货，没错吧？别说是从6楼上那个单独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了，估计是他们的头儿的东西——辰雨昨天也盯着看了一会儿呢。”

    这大楼里的吃穿度用，几乎全是在这个时代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亏得他们日守夜守，终于逮到了这个闯进来的机会。

    那哪怕是个丑兮兮的娃娃，肯定也是外面找不到的宝贝，对吧？

    “早知道昨天就不拆了它，现在还得给它缝上……算了算了，让辰雨自己缝去吧。”

    胖子朝娃娃跑过去，弯腰把它捡起来，掸了掸吹了吹，正要把棉絮塞回去，一只手从旁伸出，把娃娃从他手里拿走了。

    “我说你干嘛——”

    后半句话被胖子自己截断了。他看到一双铁灰色的眼睛，像注满烟雾的水晶球。

    “你们是什么人？”不太流利的华语。

    “这是在哪找到的？”第二句。

    灰眼睛的来客比他俩要高出一个头，身姿挺拔又健硕。他牢牢地抓着那个娃娃，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