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
半晌,桓猊倏地轻轻一笑,同时手里放开了她,应了声,芸娣摔在绵软的锦被中,脑袋炸裂一般,天地间仿佛只有他应的那声嗤笑。
轻飘飘的,充满了轻蔑。
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高高在上的人,永远蹙不下眉头,永远都高高在上的。
芸娣忽然崩溃,伏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嘶哑一遍遍控诉,“你杀了阿兄!是你杀了他!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
桓猊烦不胜烦,脸色刷的阴沉下来,仿佛回到那个冷酷嗜血的桓大都督,一脚踹她下床。
他寒着声。
“滚出去!”
芸娣此时体力虚弱,被桓猊一脚就踹下了床,卷着被子摔在地上,半具白花花的身子露在被外,她浑身就没一处是好的,露在被外的一侧奶子被桓猊揉了又掐,布满了指印掐痕,而另只掩在被中,乳rou上有一抹红梅印记,却散布在密密麻麻的指痕中,反而淡了,男人因生怒动气,恍惚觉得眼底一红,不曾注意。
更别提脖子上,腰腹,最严重的还是下体,yinchun外翻,到现在还撑开一个圆圆的rou洞,白浆落出来,把被子沾脏了。
她何尝不也脏了。
今年她只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