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娘看见骑马的几个人穿着打扮,脸色一变,等看清楚骑马当前的男人脸上一道长疤,从额头贯到下巴,看起来狰狞可怖,可不就是传闻中五虎山的土匪头儿刀疤。
霍娘面如土色,哆嗦道:“你们要钱,我都给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土匪头儿骑马过来,从马车里挑起霍娘的脸,邪笑道:“放你,回哪去,还想回你丈夫身边?你知道不知道,是你丈夫送你来的。”
……
回去后,芸桓猊已换身袍服,躺在榻上假寐,芸娣进来时,他阖目摆手,婢女退出去,又听他唤道:“过来。”
许久未听到动静,桓猊缓缓睁开眼,一眼瞧见芸娣立在几步之外,双目里满是血丝,眼稍还泛着红。
桓猊从榻上坐直身起来,指了指桌上的蜜饯盘子,芸娣递过去,人也靠近几步,就被他拽到榻上。
他指明要蜜饯,却并不碰,忽然间就将她压在榻上,宽袖拂着锦毯,被他双臂压在底下,芸娣抽身不得,眼睁睁瞧他靠近,捏了捏她的下巴,“哭过了?”
芸娣垂着眼皮,眼角仍能扫着他,余光里扫他,英气的眉目拢上一层雾面,神情含糊的,唯独他的声音落在耳中,真切实在,芸娣心里起了点儿褶皱,像疼的,却又不像。
芸娣道:“刚从我看见城墙上吊着一具尸体,看来有些日子了,眼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