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最不可能是那种。
周段翎生不出这样的胆小鬼。
桓猊心下一哂,连密信都没打开,随手扔到一旁,随着半天的公文处理,渐渐就被压在最下头,但好似一块沉甸甸的疙瘩,就
算摆在那里,被压到最底下,仍是碍眼。
想放进火炉烧了,眼下已近夏季,哪里来的火炉,扔了更不成,思来想去竟没一个解决的法子。
就把卫典丹叫进来,吩咐道:“撕了。”
卫典丹两三下就撕了个粉碎。
桓猊又道:“吃了。”
“……”卫典丹傻了眼。
桓猊冷冷瞪他一眼,卫典丹脖子一缩,一下功夫吞进肚里,这才顺了桓猊的心思,“这没你事,出去,顺便兰香坊的人,处理
干净了。”
处理兰香坊还能是为了什么,卫典丹心想小娘子究竟是不一般,私下找到月娘,仔细叮嘱道:“看仔细了,路上人杂眼多,莫
要出了差错,主公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下午,队伍在前方的驿馆停下,明日再出发,车马整顿后,众人脸上显露疲惫之色,剩下巡逻的队伍,伺候完主子后,都各自
歇下了。
月娘听说小娘子沐浴后就安置了,提灯放在桌上,掀帐瞧瞧,见小娘子身上盖着薄毯,将手脚都缩进去,只露出乌黑的柔发。
自从那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