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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答应聂睿文的吧？”

    “什么？”

    “答应聂睿文来家里，和他打那个’我能不能猜出是你’的赌，无论是谁提议，你都是故意答应的吧？”

    顾烨垂着头没有说话，林念雪走到他身边，慢慢地把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继续说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倘若是你不愿意做的事，别人怎么强求你都不会答应，又怎么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请求呢。”

    “我总以为你神经大条，以为你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和纠结，却没想到你会以这种牺牲自我的方式，来成全我和聂睿文之间的遗憾。”

    “你啊，真是个傻瓜！”

    顾烨一点也不傻，他心里门清得很，只是一直在装傻。

    他骗自己林念雪是因为喜欢自己多一点才选择的自己，他骗自己林念雪的难过都是出于对聂睿文的愧疚，他骗自己聂睿文很快就会忘记林念雪，他骗自己如果自己一直装傻下去林念雪就永远属于自己。

    直到那天聂睿文突然找自己喝酒，袒露了自己一直以来从未忘却林念雪的心声；直到他看到聂睿文身下意乱情迷的林念雪；他才发现，这段感情其实一直折磨着他们三个人。

    与其这样，每个人都痛苦，为什么不能三个人在一起呢？

    “所以，我考虑好了，”林念雪轻抚着他的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想和你们两个在一起。”

    听到答案，顾烨的心沉了一下，但终于缓缓落地。

    至少，她不会离开自己了。

    “你会怪我吗？怪我贪心？怪我没有底线？怪我不讲道德？”林念雪问他。

    他摇了摇头，抬起脑袋，伸出手，把林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