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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怎么叹气呢，音乐会不喜欢？看你心不在焉的。”秦野舟专注的开车，没有看她，隋漾也没看他，像是年少的时候那样，皱了眉，不说话。

    秦野舟也没再问，沉默在车厢里蔓延，车子拐了个弯，隋漾靠着车窗，忽然问道：“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转学？”

    “因为有个人太烦了。”秦野舟说的漫不经心，隋漾心里一沉，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好在秦野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隋漾的心稍稍放平了一些，还没缓过来，就听到他问：“隋漾，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一愣，转头看他，街灯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刀削似的侧脸，本来不想回答的，嘴巴却在脑子之前动了：“没有。”

    “我也没有。”秦野舟笑起来，偏头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笑着解释：“我是说我也没有女朋友。”

    这晚上的对话总是这样，聊着聊着就谁也不说话了，气氛再次陷入尴尬，隋漾不自在的扯着自己的包带，脑袋垂得很低。遇到红灯，车子停下，秦野舟忽然开口：“我们要不要试试在一起？”

    她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别闹了……”

    “过了这个路口之后，到你家楼下，还有三个红绿灯。”秦野舟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看到隋漾眼里的疑惑，接着说：“如果接下来的三个路口，我们遇到的都是绿灯，那你就跟我在一起。要是出现了红灯，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

    这个赌乍一听很公平，但其实隋漾完全没有主动权。但是秦野舟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