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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继续求：“孩子是无辜的，我爱雯，很爱她，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离开她……”

    田芮笑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你不想伤害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伊恩苦苦哀求，“我不能没有雯，我从未想过要放弃我们的婚姻。”

    “你不能没有jiejie，也不能没有性，是吗？”

    伊恩万般无奈：“你跟庄先生在一起，一定知道这个位置的压力有多大，性是唯一发泄的办法……”

    田芮笑竟一时语塞，她承认她知道庄久霖一开始跟她在一起贪图的是什么。

    伊恩继续说：“如果雯在我身边，我绝不会找别人，绝不会。”

    田芮笑缓缓开口：“你否认你不是那种追求当下快感的男人，你说过jiejie让你在当下和永远之间找到了平衡。”

    “是，是的……”

    “可一旦没有她，你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当下。”

    伊恩被她堵住了话。

    “你还说过，我无法识破Jude的一切谎言，”田芮笑恨透了他此刻的悲伤，“可你才是那个说谎的人。”

    伊恩一遍遍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我不想伤害雯，我也不想离开她……孩子是无辜的，我多么想拥有和雯的孩子……”

    田芮笑觉得他此刻简直面目可憎。她头痛欲裂，抄起包包就要起身，伊恩喊住她：“笑笑，求你了，原谅我这一次……”

    他重复着大同小异的忏悔和道歉，田芮笑毫无耐心地听完，一言不发地离去。

    ……

    晚上庄久霖下班回到家里，阿姨正在做饭。“老先生在睡觉，”阿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