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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懵了许久。

    为着这惊鸿一眼，后面又生了多少事端，便不得而知了。

    之后再逛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又回到了排练厅。

    排练里的戏已经接近尾声，结束时一群人都起了疲态，各自打着招呼各回各家了。

    “上哪去了？那么久不见你人。”云天取了髯口放好，刮了她鼻尖一下。

    跟着他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馨玥还在东张西望：“就是出去走一走，看看你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喽。”

    云天还在收拾东西，馨玥坐在化妆台前，十分真诚地问道：“你们京剧院，是不是看脸收人的呀？”

    “嗯？”云天解开衣带，正准备把身上的水衣脱下，不解：“这是怎么说？”

    “在这里半天，我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好看，龙套都一样，除了你们单位看脸收人，找不到其他原因了嘛。”尤其是那个她撞着的男人。

    男人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下一秒，还在镜子前捡小物件玩的小姑娘便落到他怀里，被她半抱着进到了一边的换衣间。

    帘子拉上后，换衣间里显得昏暗窄小，堪堪容纳下二人。

    “这是做什么？”馨玥猝不及防，一双眼睛里染上了些惶然。

    她是知道的，知道他要做什么坏事，因此也越发慌乱。

    “云天你不要太放肆了！”小姑娘气急，以肘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费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那点力气自然撼动不了男人分毫，云天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是小娘子先说话不算话的，分明答应我不离开我的视线，结果一走便是小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