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留余庆(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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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余庆(三) (第4/5页)

   他胸膛起伏,咬着牙一字一喘,你怎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是徐家的女儿。银瓶很小小心地,呵气如兰地提起了徐家,殿下也知道的,徐家原是有件机密事要告知殿下。

    祁王怔忪着松了松手。手撑在床上,修长漂亮,只是手背有一道狰狞的旧痕。对于他这样不沾阳春水的上等人物,也只会是征战留下的痕迹。

    他吃力地接受着这一切,等银瓶走开几步,才以极低的声音冷笑了,你想借着我反。

    不然呢,就算没有我,殿下又有什么别的出路?银瓶转身,心口顶着一口气,说出的话像琉璃掷地比金石更有一种破碎的凄凉,纵是夫子说三纲五常,君臣父子,君臣尚在父子之上,遑论昆仲之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反,臣也不得不反!皇爷既已给提前殿下定下了的罪名,殿下何不顺势而为,做成个请君入瓮?

    祁王抬头望着她,眯了眯眼睛,桃花眼狭长了,两痕冷剑一样。

    西落的日头在烧云里穿度,渐渐照到这一边来了,照得银瓶的脸黄黄的,像飞了金,神色凛然,却又很平静。

    祁王像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认识她那个勾栏里的小婊子,同样清润的弯眼,娇红的圆圆的唇,只是比小甜水巷那晚多了些丰白的rou,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银瓶出去了。

    走到佛堂里,桂娘正站在瘟像底下仰头看,见了她笑道,老不见你出来,我把带来的粮蔬放在厨房了。

    银瓶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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