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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我技术明明很好。”

    “而且，我不喜欢你看别人身体。”恐怕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隔了一会儿，我：“你不亲我吗？”

    零君：“不要调戏生病的人。”

    玩了一个下午，我要走，零君突然从被子底下探出一只手，拽住我手腕，闷声闷气：“你确定不要留下来陪我吗？不怕我晚上晕倒吗？”

    “不要。”

    “确定不要待在我的床头吗？”

    我愣，“盯……盯着你睡？”

    零君陷入了深思，画面有点恐怖。

    事后，朋友问起：“草灯会刮痧？”

    因为我是出了名的手残，他们难以置信我有这技巧。

    零君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她正经的不会，这些都会。”

    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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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君想唱歌给我听，我拒绝。

    他：“那就唱哄你睡觉的歌。”

    我点头，睁眼一看，他在搜：“哄女朋友睡觉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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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一半，被零君吵醒，我迷迷糊糊，“想吃蛋糕，梦里在吃。”

    他瞥我一眼，了然，“梦里吃过了，现实吃就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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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零君家就比较随意，偶尔穿他的衣服当睡裙，没穿睡裤，然后窝房间里午睡。

    某次，零君突然打电话给我，“我刚才出门，姑父就在楼下，一想到你在，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