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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

    在裁判判定比赛有效，华莺获胜的时候，华莺已经走到了仍旧倒在地上的董念菱身边。

    慢慢蹲下身子，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的董念菱。

    “起来，我知道你现在醒着。”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漫不经心。

    董念菱愤恨地睁开了眼睛，“你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比赛已经结束，场地效果已经关了，就连裁判都已经在帮忙通知医疗队的时候就先行离开了，因此，华莺十分干脆地同意了她的说法。

    “对，我就是故意的。”在董念菱要说话的时候，直接打断了她，“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在得知你把夜罗抓走之后。”

    董念菱已经到嘴边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还没有说出口，听了华莺的下一句，蓦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呵，我不仅知道你把夜罗抓走了，我还知道之前的爆料也是你搞出来的。”居高临下地看着董念菱，华莺又告诉了她一件事，“想不到吧，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全部被我知道了呢。”

    董念菱双眼有些游离，怎么可能呢？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看向华莺，想听她把原因告诉她。

    但是华莺怎么会让她如愿，直接将这件事揭过，问出了她想了很久的问题，“我倒是不知道小时后的仇可以让你记这么久，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报复，董念菱，你怎么对我不会还有其他原因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董念菱有些失望，但是听到华莺的疑问，她又有些恶劣地笑出来。

    “你可别这么笑。”华莺一脸怕怕地样子，“毕竟你现在的形象……啧啧，你要说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