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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了。

    “……露娅，我有话和你说。”相比起露娅，他能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就连带她出门这样的事也很难做到。

    “嗯？你说啊！”露娅一边搂着男人，一边继续细心地给他擦干头发。

    常瑜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露娅：“你说得对，我、我不想和你吵架了，但是……”

    有些事实在是很难以启齿：“我并不是不想带你上街，而是……暂时做不到这一点，你知道，我的身份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我、我……我是个宦官。”

    “像我们这样的人，甚至不配称作一个男人，我们这样的人，不过就是伺候皇帝罢了，世人都知道一个宦官代表了什么，更何况是在京城？”

    说道这里的时候，常瑜自嘲的笑了一声：“身为西厂的厂公，在这京城当中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要是看到我这个宦官带着一个女子在街上闲逛，又会说出多少流言蜚语来？和我待在一起的你又会被人怎么说？”

    露娅用下颚摩擦起了男人的头顶：“流言、蜚语？是什么？我不懂，不过……我能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放心吧！我不会、要求、和你一起、出去了。”

    听露娅这么说，其实常瑜的心中也不好受，他抬起了头来看向了她：“露娅，委屈你了，等我、等我做好准备，我们再一起出门吧！”

    露娅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知道啦！那我、等着。”

    见她的确不像心有芥蒂的样子，常瑜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松了口气，疲惫就又席卷了他的全身：“都是你昨晚那么没节制，我、我好想睡……”

    只要在这个人的身边，就仿佛所有事都可以抛开不管，整个人都安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