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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开口：“假如你收到一份生日礼物，你希望是什么？”

    温蒂毫不犹豫：“一百万现金。”

    傅应呈无言了片刻，重复了下：“礼物。”

    “抱歉，”温蒂改口，“那就价值一百万的房产或黄金。”

    傅应呈捏了捏眉心，凉凉地抬眼：“……像话吗？”

    “对不起，太代入自己了。”温蒂沉思了一会，“对象是什么人呢？”

    “高中女生。”傅应呈说。

    “那您问错人了，我跟十七岁的距离和跟四十岁的距离一样远。”

    “你不是有个meimei？”

    “我妹只喜欢手机里的虚拟男人和虚拟男人徽章。”

    “……”

    温蒂沉默了两秒：“您还是去问苏总监吧，他对送女孩礼物比较有经验。”

    傅应呈听到苏凌青的名字都头痛，好像撕心裂肺的“畜生啊！！！”又开始反复回荡在耳边。

    温蒂在傅应呈身侧当了多年秘书，对他决策时的微表情了如指掌，立刻意识到苏凌青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会给您做个方案出来，请问截止时间是什么时候？”

    “下周。”

    “我尽力而为。”

    傅应呈摆了摆手，意思是不必了。

    温蒂微微躬身，向门口走去，思量了片刻，转头道：“傅总，恕我直言，假如钱不在考量范围的话，礼物本身是什么无关紧要，最重要的还是心意吧？”

    傅应呈抬眼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