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_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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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4/9页)

险恶的失意求爱者粗暴地破身蹂躏,事后发起高烧,昏迷了整整一天两夜。不该这样有辱斯文、有失体面。纯洁不应当以如此污秽残暴的方式陨落。

    别可笑了,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尖锐地讥讽道,什么玷污不是玷污?就算在一万朵玫瑰花上干那桩事,你的小宝贝依然会流血,痛得尖叫,温暖潮湿的zigong里灌满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精种,而后一个异己的胎儿像瘤子一般扎根其上,心安理得地在里面长住,贪婪吞食着母体的养分,愈长愈大,将原本紧绷绷的腹肌撑开,皮肤被撕裂,留下蛛网或蛇一样扭曲虬结的疤痕。将它凶险万分地分娩出后,安德烈还要忍受那逐渐生出乳牙的牙床吮磨着他肿胀不堪的rutou,饥渴地试图从已经空空如也的rufang里再吸出点什么,以填满它黑洞般永不知餍足的胃囊,然后下一个迫不及待地出世了,再下一个,个个都有着金发和湛蓝眼珠——真该死!

    阿德里安想象着那些情景:那些水蛭般簇拥巴附着安德烈的rufang不松口的姓德文斯特的孩子,疲惫但始终不厌奉献的年轻母亲,不情不愿却仍旧被强迫打开双腿供丈夫逞欲的可怜妻子,呼吸不由加重了。一种怪异的灼烧感冲击着他的喉咙、胸腔和鼠蹊,使他坐立难安。

    “不……不!”

    仿佛回应兄长的脏污想象,睡梦中的安德烈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啼,身子痉挛起来。两扇浓密的黑睫毛动了动,眼皮打开了,露出惊恐乱颤的瞳眸。已经经历过几次安德烈梦魇的阿德里安驾轻就熟地伸出手臂搂住他,由他在自己的怀抱里挣动了一会儿,认出自己不是使他做噩梦的元凶与梦魇的主角,逐渐恢复平静。

    “……哥哥,”安德烈小声叫。他的脸上还是有些惧色,苍白得仿佛冻凝的油脂,一层刚刚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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