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拙一一回应,就提及当日还真观中事:“那时我学艺不精,不但自己受了伤,更险些连累顾世妹。世妹临行的时候,还曾问我是不是随她回京治伤。如今侄儿养了这些时日,已尽好了。使世叔为我担忧,是我之过。”
顾九识道:“这些人所不能逆料之事,何谈有过。”
谢守拙微微一笑,又道:“过些时日恩师将要回返观里,届时望京山也会有秋茶之会,若是世叔和世妹得闲,不妨也来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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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阍之内,也有人提起度玄上师将要回京的消息:“陛下一向推崇度玄真人,不如就让庚儿去拜访他,让真人为陛下看看庚儿配不配得上做秦王。”
“陛下,庚儿为了赈济灾民,受了这样重的伤,臣妾只是看着,都觉得这心里像是刀子在绞一样。”
贵妃冉氏伏在庆和帝肩头,手指抚上庆和帝锁起的眉,“庚儿还在妾肚子里的时候,那时候妾是真的怕啊,怕您哪天来了,就告诉妾,这个孩子留不得了……他出生的时候,您亲手抱着他,对妾说,我们往后还会有许多许多个孩子……”
她神色婉转又哀愁,水一样的眼睛里起了蒙蒙的雾气,使人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可是一直到如今,我们也只有他一个皇儿。”
柔软的手指按在眉间,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