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灵就拉了顾瑟的手,叮嘱道:“阿苦,往后光禄卿郑大人家有什么邀请,你可千万不要贸然就去,就是实在推不掉的,也要时时和姐妹们在一处才好。”
顾九音也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道:“今日多亏了你提醒我,谁能想到没有出阁的女孩儿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她唇角似笑非笑地,眼中都带了冷意:“若是一个不防,今儿我竟要抬一个和你灵jiejie一般大的meimei进门来,没得要恶心我。”
蒋氏笑道:“自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大姑奶奶是至诚君子,可不是不提防这些歪门邪道的行径。”
云弗轻咳一声,道:“罢了,横竖大姑爷心里也是个有数的,大姑奶奶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在零碎而避讳的言辞中大致一串,顾瑟也猜到了郑敏萱到底做了什么。
想起夙延川说“我也有谢礼要送你”的时候的样子,她微微地笑了一笑。
※
不过过了两、三天工夫,顾九枚在钟老夫人屋里请安的时候,就提起了光禄卿的事:“今天有人弹劾光禄寺卿郑大人妄结朋党、处官不力、纵子强买田宅,虽然没有下狱,但陛下却也大发雷霆,当即指了郑大人一个冠带闲住。如今光禄卿的位置就得了空,少卿孙大人请我喝酒,话里话外都在问大哥这几日得不得空……”
坐在钟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