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母,我想吃家里的云杏糕!开原的厨子总是做不出那个味道,我和父亲都想念极了……”
钟老夫人轻哼了一声,道:“惦记着家里的吃,家里的穿,唯独不惦记家里的人!”
到底转过头去,道:“山茶,去厨下传个话。”
山茶笑盈盈地应了,从匣子里取了一角银子出门了。
钟老夫人就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了,又把顾瑟拉在自己身边,云弗就坐在了下首。
她道:“你爹的信到了家,你娘就在安排你回来的宿处。”
顾瑟在开原住了三、四年,从回了府中,虽然入眼的陈设、花木都不知换过几轮,但亲切还是同从前一样的,心里也只觉得处处都和从前一样的,还盘算着晚上要和云弗同住,母女两个说说这几年的话。
这时被钟老夫人一提,才忽地意识到她已经早就过了单独开院的年纪。
她有些怅然。
钟老夫人没有注意到她的这点小情绪,而是继续温和地道:“若是你没有去开原,那年就该安排好了你的院子,不过咱们家人丁不似旁人家兴盛,也不差这两年的先后……你娘亲给你留的池棠馆,若是你也喜欢,那就这两天让他们再收拾收拾,就可以搬进去了。”
她看着顾瑟,道:“你怎么想?”
顾瑟敛了情绪,道:“祖母和娘亲都最了解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