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接了,展开看过,微一颔首,这才将目光落到他身后那些人身上去。
这几人在书生将路引从衣带里拿出来的时候,面上就变了神色,其中一个眼睛灵活些的,拉着旁边的人回头就要跑。
没走上两步,身后弓弦铮然一响,一支箭就贴着他头皮坠进他面前的土地里,尾羽微微颤动。
他整个人委在地上,忽然就传出一阵难以言喻的异味。
青衫少年眉头微微一皱。
那书生已大声道:“禀将军,这几人乃是桐州的流民,俱是一姓,有数十人众,初时以人多同行一路上更安全些来诱骗于我,后来被我窥破其意在谋夺我等身上路引,方才翻脸行凶,请将军明查!”
他倒是乖觉,也不晓得这一行是什么来历,见了护卫这一箭不是寻常手段,只管叫人做将军。
那几人怒道:“你这厮,分明是你窃了我侄儿的路引……”“我等好意收留于你,你竟敢血口喷人!”
旁边的护卫喝道:“都住口!”又上了一支箭。
前面的马车里传出一声响动。
里头年轻男子微哑的低沉声音传出来:“惊吾。”
青衫少年越惊吾应了声是,张口正要说什么,后头的马车忽然掀开了窗帘,闻音隔着窗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