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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哥哥不着寸缕的身体，家里明明有洗碗机，他偏要手洗。

    今天是周六，姜巳也没什么事要做，他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经济学概论几个字，他的期末考试科目之一。

    姜巳从厨房出来，走到他旁边的时候，很眼尖的看到了书名，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跪在姜巳腿边，问他：“主人……您周一要考试吗？”

    “是。”姜巳看了他一眼，瞥见哥哥眼中的得意，他把书扔下，上面是红红绿绿的重点，明显是找人要来的。

    “有什么问题？”

    姜令璟撇了撇嘴，“我们可以平等一下吗？”

    “可以，哥哥。”

    他的哥哥得势，拿过他的书翻了两下：“看不懂我可以教你，小九。免得你期末挂科。”

    姜巳伸手把他拉过来，凑的很近：“哥哥，你从来不允许我挂科，我也不可能挂科。”

    “……”姜令璟不记得自己还有这条规矩，“哦……不要就算了。”

    “想翻身了？”姜巳问他，“做小狗不舒服了？”

    姜令璟摇了摇头，眼角带着笑意，他今天没有戴眼镜，整个人反而显得清纯：“没有。我很享受这种状态。被你控制很愉快。”

    “果然是条小狗。”姜巳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姜令璟重新跪趴下，他进入状态很快，痴迷地看着姜巳的侧脸。

    “哥哥。”姜巳话锋一转，他盯着姜令璟，问他：“你是喜欢主人还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