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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H有) (第6/6页)
开垦、浇灌。 薛逢在疼痛和快感的cao纵中浮浮沉沉,像是被海浪卷起的轻羽,无所依傍,只剩下了喘息、呻吟和尖叫。 这是一场久违的甘霖。 要将薛逢淹没。 …… 凌晨时分,梅以臣突然毫无征兆地惊醒,窗帘缝隙中悄悄探出几缕暗光。 手臂紧贴着身旁温热的身体,他低头看去,怀里的薛逢早已精疲力竭软成一滩,梅以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而自己的东西还在那人的身体里蛰伏着。 不是酒醉后的梦。 薛逢真的回来了。 他好像瘦了,也长高了。 但是在梅以臣的记忆中薛逢却远没有这么瘦骨嶙峋,像是一匹受苦受累多年的骡子,让人不敢放肆凌虐,却又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梅以臣埋下头,犬牙咬上薛逢脆弱的后脖颈,在他微微陷下去的肌肤上停留磨蹉,那里曾经有一枚一指大小的纹身——是一枝梅花。 现在没了。 薛逢被弄醒,身体跟骨头散架了般酸痛无力,他竭力偏过头,看到梅以臣的脸后笑了,气若游丝,像是呓语:“梅以臣……我好想你……” 梅以臣无言良久,突然伸出手把薛逢以一个抱小动物的姿势抱起来,走向浴室:“你是想死在我的床上吗?” 性感,偏执,还有一点不可侵犯的骄傲。 薛逢爱惨了这样的梅以臣,他深深迷恋着梅以臣的每一缕气息,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对最后一滴水的执念。 他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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