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听了一个秘密,季岚川只能诚恳地表示:“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对上男人压迫感十足的眼睛,他又福至心灵地补上一句:“包括阿珩。”
听到青年这样说,秦征嘴角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酒店偏暖调的灯光下,季岚川莫名就和对方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这让他感到有趣,肩膀也不自觉地微微放松下来。
都说倾吐秘密最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秦征显然深谙其中的道理,见青年不再像刚进门时那样满是戒备,他双眸微眯,不动声色地挑起自己想说的话题:“秦子珩去哪了?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
摩挲水杯的手指一顿,青年再次陷入一种不安和焦虑,秦征心有不忍,却还是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有些藏在内里的伤口,只有被外人挑破,才能让其中的脓水流出。
“白少心情不好,阿珩他去追了……我有点困,就想着提前回来。”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季岚川正愁该对谁展露自己的心灰意冷,秦征就主动贴心地送上门来,他故意让眼神飘忽,就差没把“我在说谎”四个大字刻在脸上。
果然,在听到自己粉饰太平的解释后,男人意味深长地反问:“又是‘朋友’?”
他故意将“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笃定彼此都知道这背后的猫腻,黑发青年脊背一僵、仿佛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