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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成鱼以前合作的那些攻方演员，大多都戴套了，内射也很少见。

    “你要是担心染病，想戴套可以直接跟导演提。”成鱼微微皱眉，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明知方长山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突然想逗他。

    方长山脸一抽，听出来他话里的含义，慌里忙张解释，“成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到他们都戴了，我不戴的话老师没关系吗……”

    “也对，你这倒是提醒我了，那就从这次开始戴吧……”成鱼说完就要喊老九要套，却一把被方长山拉住，还把嘴唇捂得严严实实的。

    “老师我才不要戴，想射给你。”方长山委屈巴巴的，也不敢看成鱼的眼睛，只是用力把他往怀里揉。

    成鱼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拿掉嘴边的手，耐心和他解释，“因为我的合同比较特殊，戴不戴套只能由攻方演员决定……虽然我没有要求攻方戴套的权利，但我有选择换掉演员的权利哦。”

    换言之，要是不想戴套，成鱼可以换掉他。

    “那老师……你想我戴吗？老师你别换掉我，我啥都听你的！”方长山似乎被吓到了，他没法跟别人合作，硬不起来的……

    成鱼看他，觉着他怕不是个二愣子。

    好在这时一切准备就绪，开拍！

    但成鱼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剧本，只听经纪人说这次，他一句台词都没有，只需要喵喵叫，其他也全靠自己即兴发挥。

    看那些玩具就知道了，主题是SM向。

    工作人员上前给方长山戴了张舞会面具，是银色的，戴上之后，他的眼神便变得危险，这是已经开始了？

    而成鱼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身下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头上戴着工作人员递给他的猫耳。

    他是只娇气的黑猫，而高贵的主人非常严格，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