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租金比张氏想象中的高出很多,然而张氏心里也清楚,京城物价本身就贵,两文钱才能买一个烧饼,李大娘的价格并不黑心。辛亏有以前给张五娘攒下的二两压箱嫁妆银子,否则母女俩还真是租不起房子。
饶是如此,交了几个月的房租,再添置一些用品、被褥,那二两银子也去了一半。张氏不禁有些发愁,她依旧没有放弃给女儿找个好人家嫁出去的想法,还想着应该给女儿攒嫁妆的事儿呢。可眼下,别说攒嫁妆,如果不尽快找个活计,连吃饭都要成问题。
张氏带着钱浅,整整忙活了两天,才把她们的新家收拾好。收拾完屋子,张氏就惦记着让钱浅换回裙子,不要再穿着男装满街乱跑了。以状元楼小二哥为第一志愿的钱串子,怎么可能答应。
她只得跟张氏商量,嫁不嫁人都是其次,娘两个活下去才是紧要,京城物价颇高,如果只靠张氏一人出门做事,恐怕很难养活两张嘴。如果是个姑娘出门找活干,能做的工作有限不说,保不齐还受欺负。
“况且,娘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又黑又瘦,哪里像个姑娘家,做小子打扮不可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