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小雨！你听我说！你误会了！”程娜娜一边挣扎一边急着去掰钱浅紧攥着她手腕的手：“我……我……”
钱浅一语不发，用蛮力拽着她就走。直到离开李锐的公寓，钱浅才转头看向程娜娜，开口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说你为什么冒充谭依珊吗？”
“我……我……”程娜娜先是张口结舌的望着钱浅，片刻之后她泄气一般的低下了头，低声问道：“你刚刚全听到了对吧？我不想骗继续你了。依珊死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那好！”钱浅冷静地看着程娜娜低垂的头：“依珊是怎么死的，我希望你不要骗我。你是我的朋友，这没错，她同样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死得不明不白。”
“是意外！小雨你相信我！真的是意外！”程娜娜突然激动起来，她急切地抓住钱浅的一只手臂，眼中闪着泪花：“真的！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求你相信我！”
“意外？”周奕扬突然从两人的身后冒出来，他将李锐交给自己的助手后，就匆匆追上了钱浅：“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个意外是如何发生的？”
“他……”程娜娜非常警惕地盯着周奕扬，并没有贸然开口。
“他是侦探。”钱浅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