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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变成人。”

    跟一只毛绒绒说话，她的压力很大。

    小狐狸哼唧了一声，似乎是回答。一人一狐狸对视片刻，陶含露见对方半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额上的青筋直跳，“说话！”

    “那个……衣服……”甄溪慢吞吞的开口。

    陶含露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妖族化形并不会自带衣服，这也是他们不会在人界随便变换形态的原因之一，很容易遇上麻烦。她只能抓起旁边的薄毯，扔到甄溪身上。

    卷在一起的毛毯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甄溪的头从毯子里钻了出来。

    陶含露忽然发现，这个状态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小狐狸变成了……没有毛的小狐狸，光洁白皙的皮肤更加不适合直视。但她来得匆忙，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只能看着甄溪小心地卷起毯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道，“现在可以说了。”

    上回甄溪开了个头就被陶含露打断，所以这一次，她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有人在排除异己试图称霸娱乐圈，所以我们想跟你合作。”

    涉及到工作方面，陶总抓重点的能力十分出众。称霸娱乐圈什么的，年年都有人在做这种白日梦，倒是另一个点更值得关注，“你、们？”

    “是的。”甄溪挺直了脊背，“我之前被那些人针对，还引来了天师，差点就要被抓住扒皮抽筋。幸好一位前辈救了我，并且发现了背后的阴谋，又说服了那位天师帮助我们。她让我来找你，说如果能跟你合作，就没问题了。”

    “承蒙看重，”陶含露没什么诚意的谦虚了一句，“但既然是合作，自然是双方出力。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能打动我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