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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体再次因害怕和欺辱颤抖，小脸强忍着痛楚，因双手的颤抖，刀叉在餐盘上磕磕绊绊发出刺耳的碰触声，拿起大块的牛扒往嘴里塞。

    他不敢相信着变态竟然能说出这种恶心的话，但他却清楚这变态是说到做到的。

    心中的某处开始断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持着看到相聚的一天。

    突然中餐厅发出很大的声音，楼下似乎有人掀了桌子，楼上午门的头子准备带着几个人查看各究竟。

    李门煌抬手阻止。

    “小午，下面那帮垃圾不值得我们去处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楼下座椅碰撞的声音逐渐消失，却响起程明异常怀念的嗓门儿。

    “黄龙你这个混蛋，你TM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吗？今天TM的被人上了还出来咋呼什么，看了这德行就是不爽，笨蛋，也不知道休息，我以后可不想伺候一个瘫子，你要记得，黄龙，什么都不要急于一时，我柳风一会一直等着你。”

    如告白般洪亮的嗓音穿透着整个中餐厅，楼下那帮囚犯“轰”一下的热闹起来，起哄，嘲笑夹杂着。

    楼上的程明嘴里咀嚼着牛扒，嘴角透出会心的笑容，他知道师傅是跟他说，他会一直等着他。

    看着李门煌调戏着旁边的小男生，眼神依然那么阴邪。

    你不是让我全吃吗？那我就全吃，反正谁也没规定中餐吃多长时间，只要晚餐前吃完你就拿我没辙。

    在程明吃了一个小时后转身下了楼，柳风一依然坐在座位上，看着程明捂着大肚子下楼，而程明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