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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没用了。

    可现在她还就不能动手除了那两个丫头，若是那两个丫头死了，那不是告诉人家许mama的事有问题——许mama就是冤枉的吗？

    都是那死丫头，若是她不胡搅蛮缠，那许mama早就一命呜呼见徐氏去了，都是那死丫头的错！苏氏在心里把长宁给骂了一通，才会才叫了丫头过来伺候她歇下。

    ……

    第二天姜恒沐休，吃过了早饭，就继续审问。

    本来姜恒怕打扰姜老夫人的清净和休息，所以是想换个地方审，可姜老夫人说死的人是鹤鸣堂的人，那就在鹤鸣堂审。

    如此继续在鹤鸣堂审问。

    长宁带了海棠几个，让人抬了许mama过去。

    昨晚许mama发了热，不过吃了王大夫开的药很快退了热，许mama这会的脸色比昨天要好些了，没那么惨白了。

    那两个小丫头虽是改了口说没看到许mama的脸，可也是很确定那身形高矮，衣服和发髻都是和许mama一样。

    而许mama也拿不出证据来。

    一度便是卡在那没法继续下去，不过很快就有了进展，花园里有两个负责修理花草的老妈子见过许mama，时间和许mama说的对上了，而就是说两个小丫头看到的的确不是许mama。

    许mama是冤枉的！

    姜老夫人的脸就有些不好看，“不是她？那是谁？”她目光冷厉地扫了一样那两个婆子，“你们真的是昨天那个时候看到了许mama？”

    不是有人昨晚收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