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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沉静，脸上还有她这个年纪的稚气。

    大小姐这是随便拿的？还是有人指点她？

    他也是知道的，小姐身边的许mama也是个厉害的，那是先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人，难道是许mama指点她的？

    还是其实是巧合，她就是随意挑的？

    小姐带来的账册可以分为两类，一份是从各庄子上挑的，一份是从各铺子中选的，都是其中盈利最好和最差的。

    思索间，程大掌柜脸上已带了更加恭敬，更加认真的神色，“小姐您请说。”

    长宁也没多待，她还在禁足是刚才请示了老夫人得了允许的，所以她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带了丫头抱了几本账册离开了。

    程大掌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小姐问的问题不多，都很犀利。

    小姐——她并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便就算是小姐身边许mama教的，刚才不少问题都是根据他的回答提出来的，所以，小姐不是一般的聪慧和厉害！

    小姐明明就是一颗蒙尘的明珠，假以时日必定绽放出她光芒四射的光彩！

    这三日苏氏一直吩咐了下去，锦沁苑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禀告她。

    知道长宁直接去了外院见了大掌柜而不是把人叫到锦沁苑，苏氏直接把手里的茶盅给砸了。

    那一日得了老夫人一顿训斥，她答应得是好好的，不会再动什么心思。

    可是她哪会甘心？

    侯爷那不敢提，老夫人那行不通，那只好靠自己了，当然她也不敢做什么，因为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