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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看完飞蓬对自己的感情,是如何因误会和自己沉迷体悟天道而缺少交流,从孺慕到敬畏再到失望最终化为漠然,伏羲握紧拳头,痛心疾首的深吸一口气。
“非是飞蓬之错,难怪他对我插手其与重楼之事反应那么激烈。”是自己让最初一个很小的误会一步步的深化,直到被困于天道,才令飞蓬明白真相。然而多年养成的习惯难改,自是敬重大于孺慕。
没有直言询问,神农拍拍伏羲的肩膀:“现今正是好机会,师父和父神一字之差,我想结果定是天差地远的。”
“没错,飞蓬这一回明显比上次放松多了。”女娲面上亦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当年初诞生的飞蓬,明显是对你的态度有所感知,所以才乖巧听话,完全压抑了孩子的天性。”风云之子的潇洒,换而言之何尝不是调皮?这次飞蓬的表现,才像个真正的孩子呢。
伏羲轻轻点头,神识掠过温馨的寝室中睡熟的飞蓬。温度不算冷,他却把被子裹得很紧,其双臂抱膝窝成一团,明显无甚安全感,忍不住干咳一声:“飞蓬睡姿不太好,我去纠正一下。”
神农、女娲有些好笑的随他去了,而窗外秘境内的银色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