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实情…”灵樰面不改色:“你知我知,便足矣。”天帝所为,无从指责,但实在给将军的历练添了风风雨雨,倒是一片严父之心。他无视这个问题,淡定问道:“所以,军师觉得,我们要如何拦住,为儿子报仇出山的韩萧子,才能不引起他人对将军的怀疑?”
汐湟定定的看了好友兼拂晓之首一会儿,忽然绽放一抹明丽的笑容:“韩萧子为广陵道宗,树敌素来不少。如今多事之秋,他却为独子伤神而出,浑不知此事已成其破绽,正是其敌对势力者,下手的最好时机。”他顿了一下,又笑:“天级重伤不出,地级历练当继续。”
其郑重说道:“可对三教九流、下作之法,我不提倡提前避免,只因对将军来说,见多方能识广。”见灵樰陷入沉思,汐湟低声一叹:“我拂晓要负责的,是掌握其中分寸,保证若将军无法,则在场下属皆能解开。毕竟,低劣无耻亦是教训,有一便不会有二,将军定会不断进步。”
“也罢…”灵樰沉默良久,终是颔首同意,其举杯以茶代酒道:“若将军日后怪罪,愿与君共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