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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昂面前，“这难道不是你的？”

    “是又怎么样？”原昂抿了抿嘴，显得有些毫不在乎，道，“你是要去揭发我吗？我的好弟弟？”

    “呵。”褚白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会？”

    “当然。”原昂耸耸肩，道，“我一直相信你从来没把我当哥哥看……”

    褚白动作一僵，怒视着原昂，同时那表情里带着一丝的受伤，他闭了闭眼睛，“原因呢？”

    “什么原因？”

    “是钱？还是……权？”

    “都不是。”原昂没有再看褚白一眼，而是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那是为什么？”褚白表情变得有些焦躁，道，“那你是为了什么才甘愿要出卖你的国家，你的亲人，还有……你的良心？难道你做这些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父母吗？”说到最后，褚白的语气带着丝妥协，像是要好好和原昂商量似的。

    “追求不一样罢了。”原昂自是感受到了褚白情绪的变化，但他像是依旧像没看见对方的表情似的，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褚白看着原昂，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伸手揪住原昂的衣角，喊了一声，“哥哥……”

    原昂一僵，撇过脸去不看他，即使知道是演戏，他也怕自己忍不住会暴露情绪，出了角色，便只是带着丝忍耐意味道，“怎么？想打感情牌了？”

    “我只是不想你再错下去了……”这句话说的十分恳切，甚至带着丝恳求的意味。

    原昂却只是沉默。

    “明明小的时候那么要好……”褚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道，“为何非要闹到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地步？”

    原昂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