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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去看勋了吗？他……还好吗？”

    “现在案子拖住了，我也不知道他好不好！”我叹了一口气。

    “保存好资料，尽早报案。”唐清儿说。

    说完这话，唐清儿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便听到了唐清儿的死讯，她跳楼了，死的很难看。

    我捏着唐清儿给我的资料，直接去了警局报案，首先是傅倾谋杀了唐清儿，其次是呈交那些资料。

    虽然这些证据和傅勋的案子没有直接关系，但警察迅速立案。

    当警察去逮捕傅倾的时候，他已经连夜出国去了澳洲。

    我倒是不担忧他逃案，不管他逃到哪里，总有被捉回来的一天。

    只是李湛青的线索又断了。

    ***

    一年多后，傅倾被遣返回国，承认了他与唐清儿合谋杀死了爷爷，又杀死了唐清儿。

    没过多久，李湛青也投案自首。

    他过了一年蜗居的生活，身子胖了很多，眼神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明，而是很晦暗。

    我去警局见了他一面，他说他藏起来和傅倾没有关系，是他自己胆怯了，可东躲西藏的日子，似乎还没有坐牢舒服。

    他说：“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坐牢的，就比如我，这叫二进宫。上辈子作孽了才这样。”

    我说：“我不知道该感激你，还是该恨你，也不知道是我欠了你的，还是你欠了我的。不过都不重要了。但是，你这不叫上辈子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