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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狗,那时候跟着一起死了,他念旧,死活不让人动lucky的东西。 我无所谓,有钱人家的狗窝可比穷人家的狗窝高级得多,但是他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项圈,扔到我面前: “以后你就是lucky。” 我恍然大悟。好,是调教py,我又不是没遇上过,个把客人的要求比扮狗变态多了。 我顺从得他都有些接受不了,在一边脸色阴晴不定,又在骂一些“天生就是下贱胚子”的话,听得耳朵起茧。 我懒得理他,高高兴兴把衣服脱光,把项圈套上脖子,手脚并用在他身边爬了两圈,还试图用脑袋去蹭他裤管。 结果被他一脚踹开了。 我白了他一眼,爬到那个刷了漆的木头狗窝前,坐在门前扮一只忧郁大狗,女佣把盛满狗粮的碗放在我面前,我低头尝了一颗,还挺满意。 美国进口的狗粮适口性真的不赖。 他看我的时候我就尽忠职守玩玩球啃啃骨头,他不看我的时候我自顾自缩回狗窝睡大觉。 他很生气,但又没办法,有次我实在看他气不过的样子太好笑,只能给他个友情建议: “换个能电击的项圈,就能减少很多偷懒行为。” 他一脚把我踢开,我赶紧闭上嘴,叫狗该叫的声音,“汪汪汪”,我们来玩飞碟嘛,“汪汪汪”,我们出去散步吧。 他烦不胜烦,但不知是忘了还是知道电击对我的用处不大,最终还是没有买新项圈。 大门口有喇叭声,一辆豪车徐徐开进,我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是他那个严肃古板的大哥,伸出头去“汪”了两声,算是打过招呼。 他们两兄弟吵架声音大得我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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