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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褚世清看着程阳有几处都缝了针的伤口，心情在一种变态的满足和心疼之间摇摆挣扎。

    “哦……”程阳后知后觉地拉了拉衣服，挡了挡，“你别他妈那么矫情行不行。”

    褚世清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又拉着程阳吻了起来。

    他们吻了一会儿——不知道多久——之后，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人的思维其实都已经很迟钝，所以也都是反应了一两秒才分开。程阳站开之后，就看见一个护士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走到褚世清床头，给他放了一些药交代了吃的时间然后出去了。护士出去的时候程阳就看见褚筠清站在门口，表情一片空白。

    “cao！”褚世清喊了一声，一下子急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褚筠清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出去冷静一下。”

    然后小姑娘就走了。

    程阳回过头，看见褚世清看他的眼神。他点了点头：“我出去看看。”

    “行。不过应该没问题……”

    “我知道。你放心吧。”

    和褚筠清交流的过程其实非常顺利。小姑娘只是一开始有点受到冲击，知道了之后也就知道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可能除了觉得自己当时还跟程阳表达过好感这点有些尴尬，不过程阳态度很平和，褚筠清也就不再多想了。

    程阳当天晚上回家之后有点发烧。他睡了一会儿，然后起来支了个画架开始画画。他懒得弄颜料，就画了一幅速写。内容是一个人被一些细绳缠住，细绳都被拉向同一个方向，但并不是这个人本来面对的方向。这人低着头，脸在阴影里，看不见表情，但也没有挣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