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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分辨他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你现在给我联系他，立刻。”指挥官让人给他松了绑，递给他一个手机，“要是你打不通他的电话……你看到芒果星的那群人了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舒玉深面没接果他手上的电话，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他不接陌生电话。”

    他拨通楚效的电话，开了免提。

    “喂，楚效，我是舒玉深，我想问你点儿事。”

    “不回答，滚。”楚效直接挂了电话。

    指挥官是跟楚效打过交道的，楚效的嗓音是那种很慵懒的，总给人一种他没睡醒的错觉，很特别，所以电话接通时他就听出那头的确是楚效本人。

    “再打。”

    舒玉深按了重播，这次接通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楚效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都跟你说别来打扰我了，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记不住啊？”

    “你那个朋友隋穆，他外公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多了，你有本事自己去问他，别再来烦我了……”

    嘟……嘟……

    楚效又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听到“隋穆”两个字的时候，指挥官的表情变了变。

    “你是隋穆的朋友？”

    他们这群人的年龄比舒玉深还大，里面基本没有他的同学和学生，因此也没人知道他跟隋穆的关系。

    舒玉深：“算不上朋友，认识而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