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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叶宁挥退宫女，掰开叶清钰的嘴。

    叶清钰心中愈发气恼，认定叶宁是故意要看他出丑。

    叶宁看着叶清钰缺了口的上牙道：“迟早会长出来的。”

    面不改色但心中十分高兴的从腰间解下一个装饰用的锦囊，叶宁将那颗还沾着血的牙齿放了进去，捏了捏叶清钰的脸道：“晚上睡觉之前记得把锦囊放在床底下，这样牙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叶清钰：“......”

    用过晚膳，叶宁陪着叶清钰在乾坤殿中守岁。

    殿中的龙涎香不知何时换成了沉水香，和着从窗外吹进来的山茶花的香味，格外沁人心脾。

    叶清钰坐在床上，鼓着包子脸吃糕点。

    叶宁看见旁边散落的棋盘，笑而不语。

    叶清钰看着他的背影，天青色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摆动，柔顺的墨发披在身后，色白如玉的手上正拿着瓷白的酒杯，轻轻的把玩着。

    从他的方向望过去，可以看见那长长的低垂的眼睫，正目光悠远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打更的声音从宫墙那边传过来，显得这也愈发静了。

    “阿啾”，叶清钰打喷嚏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气氛。

    叶宁后知后觉的关上了窗，走到他的面前道：“皇上还病着，吹了冷风就不好了。”

    叶清钰揉了揉通红的鼻子，看上去颇为难受。

    叶宁拢了拢他的衣领，叶清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到底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