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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言蹊那么好, 有暗恋者正常。”

    “不过暗恋者, 也只会是暗恋者。”

    简单的两句话，便彰显了他的自信，顺便再宣告一波主权。

    这无疑不是许南漪希望看到的反应。她本以为应褚在知道这事缘由是李言蹊后, 多少会起一点的芥蒂。偏偏什么都没有，只有旁人无法介入其中的信任。

    不甘心的情绪在心中不断地发酵, 酝酿成了深沉的恨意。

    应褚站起身，“如果你没其他重要的事情, 那就被再出现我面前。”他语气平静，眸光透着如同寒冬腊月一般的冷意，“不然我一不小心想起以前的事情，到时候做出犯法的行为就不好了。”

    若是别人说这种话，许南漪只会以为是骗人的。但说这话的却是应褚……

    她知道他做得到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画面，许南漪的身子不觉抖了起来。

    李言蹊跟着应褚走，“她看起来挺惨的啊。”语气并没有什么同情, 只是像是说起今天天气一样的淡然。

    “你同情她吗？”

    李言蹊摇摇头，正色：“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让她更可怜一点。”

    她又不是圣母，哪里会将自己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人身上，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很良心了。

    她想起应褚刚刚说的话，忍不住笑了，“刚刚那应该叫做勿谓言之不预也。”

    她真的弄不明白许南漪的想法，应褚对她的厌恶不曾掩饰过，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能够视若无睹地缠上来，难道她是抖M吗？还是说，她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算了，还是别去深究神经病人的想法，不然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