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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至少据陆运所知，秋嘉泽这三年多没有性生活。

    如果这种状态都不算爱，陆运实在想不出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

    如果秋嘉泽真的这样清心寡欲地过一辈子，当初又何必那样对待施乐。

    如果秋嘉泽早一点治疗，他和施乐最后是不是不会那么不堪。

    可当时生死相搏的局面，秋嘉泽哪里敢用药。

    但这都是马后炮式感叹，陆运觉得换成他，不一定有这么变态，但也一定不会比秋嘉泽做得更好。

    “也不算默默。”秋嘉泽带着浅淡的笑，绅士儒雅。

    他做的这些事没法隐秘，他只是不去打扰他们。

    “梅年在变卖国内的生意。”冬日暖阳在秋嘉泽身上渡上一层浅晖，微烫的曼松漫过舌尖，苦涩之后，回味甘甜。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等到甘甜。

    但如今确实苦涩。

    “什么意思？”陆运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我准备回意大利。”秋嘉泽的目光从大屏幕上收回来。

    陆运猛地站起来，他走到落地窗旁来回踱步，落地窗的台沿上还残留着牢笼的痕迹，留下的窟窿生了锈，又被保洁清理，像一个个难看又永不会愈合的伤痕。

    陆运回头时眼尾有些发红，“再也不回来？”

    秋嘉泽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他变化不大，依旧精致昂贵又风度翩翩。

    只是折射暖日的琥珀色眼睛带着微弱的柔光。

    “我本来就是意大利人。”

    “你是不是希望我留在施乐身边？”

    像罗昔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