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4 (第3/4页)

出了一个小包。钟mama把小包塞到五月手中, 又把几个口袋中的零钱都掏出来, 塞到她手上：“你要走快点走，但是以后不许再和我说这些怪话！你是我生的, 你一辈子都得管我叫妈, 一辈子都得给我做闺女！”

    五月摇头，把小包和零钱还给她：“我不走了, 我累死啦, 好累好累。你不知道, 这一段时间, 我是怎么过来的。”

    钟mama哭着说：“你走, 你走！以后再敢跟我说一句怪话, 再敢吓我, 看我不打死你！”往她头上身上啪啪拍打了几下, 把包和钱重新塞到她手中, 手忙脚乱地去给她套鞋子，往身上披羽绒服，用手指给她头发胡乱梳理了一下, 系上围巾，然后把她往门外推。

    五月连续几天躺在房间里，下了地后，觉得身上酸软无力，脚步发飘。钟mama连拉带拽，把她带到院中。她又觉得光线太强，眼睛都睁不开，忙抬手遮上眼睛。钟mama牵出钟奶奶平时骑的一辆小三轮车，扶她上去坐好，然后把三轮车蹬到街口，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把五月推进出租车内，告诉司机：“去火车站。”

    五月用手遮着眼睛，脸上没有半点喜悦，只是木然看着mama说：“那，我走了。”

    钟mama流泪说：“坏孩子，去吧。”说完，却扶着车门不离开。

    五月慢慢流下眼泪，又轻轻说了一声：“mama，我走了。”

    钟mama终于松开车门，一只手捂着眼睛，流着眼泪，说不出话，摆摆手，让车子开走了。

    出租车到火车站，用mama给的钱付了车费，进到站内，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