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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羞臊地走进内室，道：“在看什么？”

    秦悦将那见不得人的书籍扔到他怀里，咬着银牙道：“无耻昏君！”

    “阿吾轻些，这可是我多年珍藏的孤本。”燕桓将放回书架，反是不觉尴尬，“那几年走南闯北，未曾与你得见，便想着顺路带些你喜爱的小玩意，日后与你玩耍鉴赏。”

    他顺势取过高处的锦盒，打开来给她看，“待阿吾生产之后，我便一样一样地与你试一试。”

    秦悦低头一瞧，那物果真是……哪个要一件一件地与他尝试，岂不是羞死人了！

    “夫君尚在，哪里需要这些物件！”她捏着他的半截衣袖，却是希望他将这些东西尽数丢弃了才好。

    他哪里肯听她的，便是命人一本不落地尽数抬上了车。

    秦悦早知这男人好色无耻，哪知而今却是变本加厉……

    待室内的物件清空了些，她便开始翻看他的桌案，也不知他这些年是否背着她私藏了女子的肖像。

    “夫君既是不喜欢鲁媛，当日又为何留了她的肖像？”秦悦问道。

    “鲁媛野心极大，当日有借我向上攀爬之心，被我识破后，她便又攀上了燕栩。”燕桓道：“若我与她真有些什么，又岂会将那画像拿给你看？”

    秦悦听他不紧不慢地解释，却顺手翻开一本，但见其中夹着一张薄笺。那薄笺竟是他从前逼迫她签下的卖身契。秦悦还记得，彼时他看她的眼神总有几分不明朗。他常常抱着她、亲吻她，那薄笺上的唇吻，乃是他隔着纸笺强吻了她。

    秦悦见那卖身契上写着“及笄之日出府”，却是问道：“夫君曾说十五岁便放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