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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说实话，这句保证就不算数了。”

    “我、我说！”男孩道，“我叫苏小年，是C城人……大概、大概一年前，雷老大的人找到了我，说、说给我钱，让我扮演一个人。我家的家庭条件不太好，我、我父母都是工薪阶级，那会儿我奶奶和姥姥同时住院，需要很多钱，我、我听说扮一个人就能赚钱，就答应了。

    “雷、雷老大给钱很大方，我答应之后，就给了我十万，让我给奶奶和姥姥治病。后来，雷老大又让人带我去理发、美容，之后才让我见了我要扮的那个人，就是雷老大的内甥……他，他和我长得真的很像！不过，我的皮肤不如他好，他们让我涂粉底遮一遮。他们让我和他住在一起大概半年，了解他的一切……之后有一天，就、就让我假扮成他，代替他去上学，代替他定期去雷霆跟雷老大见面。

    “就是这样……”苏小年说完，又咽了咽口水，低下头，不敢看秦渊。

    秦渊若有所思地说：“倒是说得通。”

    苏小年不敢搭话。

    “除此之外，还让你干什么？”

    “没、没别的了。”

    秦渊道：“那每次去雷霆见雷万海，都干什么？”

    苏小年道：“我、我见不到雷老大的，每次去就是在那里的一个房间里坐一段时间，等他们说我可以走了才行。”

    “关于雷霆，你还知道些什么？”林如峰收了枪，问道。

    苏小年摇头：“我、我只知道雷霆是一个黑道组织，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秦渊说着，站起了身，吩咐道，“给他收拾一间客房，安排几个人轮流守着他，别让他受伤。”

    秦渊说完，便快速上楼去找闻人沐了——